黑鸲

靠吸青葱为生_(:з)∠)_

飞鸟

 银时出没注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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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任何人都没办法关住冲田总悟。这个栗发的少年总以悠闲懒散的姿态漫步在歌舞伎町。充斥着烟味和粉尘的味道,隐约闻得出脂粉味。少年的身影徘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间,一不留神,他就消失了。光从天堂撒入尘世,像轻柔的婚纱轻轻地盖在世界万物的身上。走在歌舞伎町的栗发少年,人们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,他早已和这条散乱的街道散乱地融合在了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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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飞鸟
  
  银魂  土冲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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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初春,身着燕尾服的绅士们从天上归来,寻找上一年家的地点。真选组屋檐下的老住客旅行回来了,叼着青草和湿润的泥。初春的味道甚是清新,真选组的某个小队长一大早就跟只雏鸡一样屁颠屁颠地跑没影了。这种和平的日子不知道还能过多久,土方十四郎抬头看着屋檐下的小家庭,看到它们新生的小生命,还没睁开眼,就好奇地伸出小脑袋四处探着。十四温和地笑了。山崎退在对面和一群队士堆在一起挥着球拍。近藤勋早就趴在志村家的天花板上了。
  
  十四刚抽完今天的第二根烟,冰凉的雨滴突然落在他的脸上,顺着流下来。伸出手,细而稀的细雨飘落。下雨了。天渐渐变了脸,乌云不知道从哪聚集过来,像抹布盖在天上。十四抓了两把伞,用塑料袋装上一件干净的和服,通告了下属,趁着雨还没有反应过来匆匆地离开屯所。
  
  糟糕,那个小鬼还在外面呢!
  
  大雨是随着天边轰隆的春雷而来的,像约定好了一样。燕子在雨中地飞着,拍落想沾湿自己燕尾服的雨珠。热气伴着泥土的清香升腾而来。十四没有心情享受这个,他也顾不上为自己打上一把伞,焦急地在歌舞伎町寻找着那个栗发少年的身影,四处张望着。大雨无情地把十四浇成了落汤鸡一样地狼狈,但他心里没想太多,他只想快点找到那只离巢的小鸟。
 
  “总悟!!!——”
  
  只要那个孩子还在外面他会被淋湿,会着凉,会感冒——虽然冲田总悟会很聪明地保护自己,但土方十四郎永远地担心着他。
  
  渐渐地,路上的人越来越少,衣服全都被收回了家里,空荡荡的,突如其来的大雨让人们措手不及。烟味,粉尘味,脂粉味全部被春雨无情地洗涤干净,冲刷殆尽。春雷滚动着,着了凉打了个响亮的喷嚏。还没有找到总悟…十四想着,也没有注意到现在街上只跑着他一个人。总悟常去的公园,少年没有在那里,拉面馆蛋黄酱店,也没有,万事屋楼底下,没有熟悉的身影,往上喊了句,只有中国丫头和她的宠物回应。去哪了…去哪了…山崎没有通知十四,说明总悟现在还在外面,时间拖得越久,十四越发地担心,那个小鬼是个玻璃剑,又到处乱跑,要是兴趣大发在雨中跳舞…不不不不不……
  
  春雨是突然来到,也突然离去 雨渐渐小了,到完全停止,已经是没了哭泣的力气。十四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新的水珠又顺着乌黑的发丝流下来。燕子回巢了,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,温暖的太阳无私地奉献自己的光和热,给所有的事物。
  
  十四开始自嘲起来,说不定那个天天喜欢搞事的总悟,还活蹦乱跳地滚着一身泥不知道去哪玩了,说不定他见到自己这个样子,会忍不住嘲笑起自己。土方笑了笑,从衣兜里抽出烟盒子,麻溜地给自己点了根烟。但他并不想打算就这么回屯所,而是继续前进。
  
  “嘘,那位小哥。”
  
  有人在街边的小胡同里叫住了十四,生着银色天然卷的青年笑着,那双死鱼眼衬得他不那么正经。“不好意思,阿银没有带伞,那边那位湿漉漉的小哥,可以借我一把吗?”银时的声音故意放的很低,生怕惊扰了头顶挡雨棚上栖息的小麻雀。十四走了过去,他惊呆了,在银时的后面,找到了他一直寻找的离巢的小鸟。总悟睡着了,虽然裹着云纹和服,但还是有些冷地只发哆嗦,但还好并没有被雨水淋湿,安静地似乎一直等待着十四。
  
  总悟太累了,骤降的气温和等待让这孩子想睡觉。
  
  “谢谢。”土方极少对银时说过这句话,还是他自己主动的。十四拿出携带的和服,把少年裹了起来,抱在怀里,忽然觉得总悟很轻。动作轻柔生怕惊了怀里敏感的人。
  
  “不想用笼子关起来的话,就要到处去寻找,人还真是麻烦的生物阿。”坂田银时披上自己的云纹和服,上面还留着少年的体温。
  
  “你不是也一样吗,喜欢麻烦的家伙。”
  
  “雨下的真大呢。”银时撑起伞,抬头望了望晴朗的天空,往相反的方向走去,融入进人群当中“不知道新八回去收衣服没有。”
  
  总悟往温暖的怀里钻,还不想睁开眼。十四抱着少年,也撑开了伞,在阳光之下。
  
  雨下得真大。
  
  飞鸟该回巢了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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